猜想一证实,温宁忽又有些近乡情怯,递到那信张边缘的指尖刚触及又缩回了一点,忐忑地问道:“你先告诉我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?”
“算是个好消息,边境战事又起,圣上准许侯爷戴罪立功,收复失地,再论功过。”谢景辞沉声道。
温宁立即接过了信件,细细地读了一遍,可信上说的简略,她还是有些着急:“戴罪立功?也就是还没有完全解决?”
“通敌叛国不是小事,这也是侯爷自己的选择,用实绩为自己正名。如此看来他八成是有了谋算了,现下正好是一个时机,你不必太过担心。”谢景辞劝道。
温宁沉思了片刻,又急切地问道:“那父亲现在解了禁足了吗,我想在他出征前见他一面。”
“消息递的晚了些,侯爷如今已经开拔了。现在事情毕竟还没有下最终定论,你暂且别回侯府,在这阳城住一段时间,等到侯爷凯旋,一切尘埃落定再回去也不迟。”谢景辞阻止了她的想法。
原来他改道阳城是这个主意,父亲既已走了,待在哪里都一样,温宁应允了下来,只是一停顿,这才发现他方才话里话外说的都是让她留下来。
“那你要去哪里,上前线吗?”温宁心一紧。
“正在准备调兵,后日同阳城主将一起开拔。”谢景辞淡淡地说道。
“后日啊……”温宁微微皱眉,长途跋涉了这么久,他又要立即上前线去。
“担心我?”谢景辞走到他身侧,拉住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