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死你才好!”温宁红着脸赌着气说道, 又咬又啃的, 真不知道一张嘴怎么能有这么多花样。
“若是死了你又要哭个不停了。”谢景辞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忍不住逗弄着道。
一想起方才被骗的窘事,温宁忍不住气恼地偏过头:“我才不会哭,我立刻就找一个比你好上一百倍的人……”
可她的狠话还没说完,谢景辞一俯身便将她口中没说完的话给吞了下去,温宁被吻的晕晕乎乎的,一被放开,双眸像盛了一汪清泉一样。
“口气这么厉害,待会儿哭的怕是更厉害?”谢景辞碾着她微肿的唇低低地警告道。
知晓他说到做到,温宁立即便委委屈屈地咬住了唇。
明明生的那么柔媚,偏偏眼神格外清澈,云鬓微乱的样子总是令谢景辞想起榻上的某些时候,眼眸一深,他的手刚要上移,一阵冷风透进来,温宁忽然轻声打了个喷嚏。
鼻尖一痒,眼圈也微微泛着红,她将松散的衣襟扯紧,嗔怒地看着谢景辞:“都怪你!”
“嗯,怪我。”谢景辞背对着风口将人抱紧,诱哄着道,“那要不去我那里给你赔罪?裹在鹅绒被里睡一晚,第二天肯定不会生病。”
一提起鹅绒被,温宁在寒冷中忍不住有些心动,讨价还价着道:“那你可不许乱来。”
谢景辞低低一笑,将人径直抱了起来。
一陷到松软的被子里,温宁瑟瑟的身体总算温暖了下来,她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,警惕地防备着他。但出乎意料的是,谢景辞今晚倒是难得的守信用。
一觉睡到天明,安然无梦,温宁忍不住懊恼着是自己想的太多了。
因此当第二晚他故技重施的时候,温宁便很天真地便被拐了过去。然而这一晚,她才明白谢景辞的狡猾之处,咬着被角被他欺负的呜呜咽咽的,着实气了好几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