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龌龊!”温宁没想到他会这么做,被逼得连眼泪都不敢落下。
“龌龊?更龌龊的事我都做过。你不是要证据吗?除了这两个明处,还有一些更隐晦的地方,要不要我一一指给你?”谢景辞偏偏继续开了口。
瞥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温宁又羞又气,忍不住又抬起了手。
可这一次尚未落下,便直接被按到了墙上。
“阿宁,省点力气。”
谢景辞手腕一动,身下微凉,温宁才感觉到衣裙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间。
“不要……”温宁哭出了声,死死地按着身前的裙摆。
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掉落,砸到了谢景辞青筋隆起的手臂上,带着灼伤人的烫意。
谢景辞眼眸微敛,攥着她衣裙的手还是松了开。
堆叠的衣裙一落下,温宁拢着撕破的衣领抱着膝背过了身去。
她肩膀一颤一颤的,隐约只能听见小声的泣音。
直到一件衣服盖在了肩上,温宁才缓缓抬起头来。
“换上,你衣服湿了。”谢景辞淡淡地开口。
是一件干净柔软的里衣,大约是这酒楼专门为客人准备的。
夜风一吹,那被茶水泼湿的裙摆冰凉的贴在身上,上面被撕破的衣领也漏着风,他这么一说,温宁才感觉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