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冷又怕,温宁被吻得几近窒息,指尖却毫不留情,指甲一弯,便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肩背上。
谢景辞闷哼了一声,吻得却越发用力,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似的,又仿佛真的要托着她一起坠下楼去。
直到下面集聚的人越来越多,尝到了一丝苦咸的味道,谢景辞才手一揽将人带进了房门里。
雕花门“砰”的一关上,温宁看着他潋滟的唇,仿佛看到了那条吐着信子的蛇,忍不住地后退。
她退一步,他便进一步,步步紧逼:“还有你前来国公府的原因,你知道托亲之事是谁先提起的吗?”
“以及,之前那三次的婚事又是怎么毁的,你想不想知道?”
“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……”温宁惊惶地摇头。
可谢景辞偏偏继续着开了口:“没错,都是我逼走的。还有今天这个,第四个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姓宋的为什么突然放弃吗?
我的确是插了一脚,但我没有逼他,只是给他漏了点消息而已,选择权还是在他自己。
所以,你怎么能怪我呢?”
谢景辞说道这里,忽然眼神一变:“怎么能为了一个懦弱的人离开我呢?”
他一步步走过来,尘封的记忆仿佛被刺激的翻滚起来,温宁愈发头疼,连身形都有些不稳。
一片混乱间,温宁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花架,细瓷瓶碎了一地,那清脆的响声才让她渐渐找回了点意识。
“不要动。”谢景辞低低地警告着,伸手想去扶她。
可这一举动似乎吓到了她,温宁躲闪着他的手,退的更快,脚下一个趔趄便跌坐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