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。”
这话平日里难得找到出口的时机,现在趁着她酒醉说出来,也不知她醒后还能记得多少。
谢景辞微微一动,吻着她迷蒙的眉眼。
“娶我?”温宁呢喃着重复了一句,忽然偏过头去,“不要!”
“怎么了?”
缱绻的吻随着她转头骤然落了空,薄唇遂移到了她耳际,顺势问了一句。
这会儿酒劲儿未退,温宁也说不明白,可心底就是乱糟糟的,下意识地拒绝。
“嫁给我,不好吗?”
谢景辞轻轻托住她下颌,让她转过脸来。
她是个回避的性子,宁愿这么跟他含混不清,也不愿直视两人的曾经和如今。
若是平日里直接求娶,定会吓得她立刻就逃。
也只有这种时候,才能听两句真话。
“不好。”温宁固执地埋在被子里,声音闷闷的,“好疼,还会死掉……”
她说的乱七八糟。
可谢景辞格外有耐心,轻声追问道:“为什么疼,为什么会死掉?”
联想到她在蝶园时那忽然产生的心悸和噩梦,谢景辞心弦一绷,不由得多问了几句。
“就是很疼,离开你就好了……”
她声音带着些许泪意,这会儿自己也说不清,只是下意识地抗拒他。
看着她脸上痛苦的神情,谢景辞到底没忍心问下去,换了个角度哄着她:“你不是喜欢孩子吗,我们成了亲,就可以生一个。”
孩子?
她止住了声,的确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