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而有人打断,这场淋漓尽致的情-事才有了终止的时候。
然而,这会儿她身子一动,细弱的腰肢便又被完全揽住。
大手落到她腰上的青红之处,温宁细细地抽了口气。
瞧见她面上浮现出些许吃痛,谢景辞立即松开一些,稍稍上移了一点儿。
“抱歉。”他声音里有些愧意。
虽然他是主犯,但温宁明白,自己不仅是被害人,也是从犯。
她没说话,偏了过头去,细长的脖颈上浮现出一抹红晕。
一回想起楼上的场景,谢景辞也有些混乱。
他当时被情潮主使,但又没完全失去理智,只是身体似乎并不听从脑海中的命令,当察觉她紧紧环抱着的双臂之时,又愈发冲动了些。
“还能坐住吗?”强行将人带下来,他并不放心。
声音虽轻,但这场里这么多人,温宁怎么好意思回答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帮你揉一揉?”他低低地问。
这话虽是问句,但不等温宁回答,他的手便开始轻轻揉按着。
酸麻又刺痛,温宁咬着唇,埋在他肩颈上。
不知他是从哪儿学的,揉按的力度和手法总是分外到位,不一会儿,那淤青之处便渐渐发热,舒缓了许多……
外面,上半场已经结束,此时似乎到了休憩的时候,嘈杂的声音也安静了不少,只有帘子里的住客低声絮语,仿佛是在讨论哪个更值得些。
谢景辞的手温热又熨帖,随着腰上的疼痛减缓,温宁渐渐合了眼,生了些困意。
不知过了多久,待及外面一声惊锣,纱帘仿佛都跟着震了几震,她才忽然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