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蔷薇架和墙角更好形成了三面屏障,谢景辞从背后环住她,掌心贴在了她腰上。
夏日衣衫很薄,他的手一落上去,便唤醒些痛意,温宁眉目微皱,轻轻咬着唇。
揉了一小会儿,掌心的热度渗进来,那淤青的地方才好受了许多。
只是,一看到方才这孩子,温宁才想起,昨夜他留了那样多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,会不会……有孕?
念头一起,温宁顿时生出些后怕来,忽然便推开了他。
她额上冒出了冷汗,神情有些慌乱,谢景辞顿时就明白她在担心着什么。
“不会,你那日服下的凉药药性很强,这半月都不必担心。”他轻声安抚道。
尽管如此,温宁仍是有些不放心,天色稍暗便去找了那位周大夫,仍是开了避子的汤药。
自那日服了大夫给的药之后,这蛊虫便越来越不规律。
这一夜温宁并没有发作,反倒噩梦连连,梦中总是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,仿佛在低低的哭。
温宁伸手想去抱抱他,可指尖还未触及,那小人便消散成了一团光影……
*
次日,平康县主的生辰宴办的很是隆重。
恭郡王晋封亲王的旨意已经下了,这一日郡王府里分外热闹。
梁怀玉穿着一袭曳地描金红裙,如众星拱月一般被簇拥着。许是太过得意,素日端庄的脸上,如今连眼角都散逸着喜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