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坐在一旁,心下疑惑,那园子里静的很,从被浪荡子骚扰到谢景辞来的那一段许多长的时间里,她并未听见有任何呼救。
并且,若不是她那边弄倒了花瓶,引得平康县主推了房门,那杂物间甚至都不会被发现……
一想到这里,温宁禁不住心底发凉。
正好此时谢景辞也走了进来,一进门便听见乐容的辩解,当下神色便愈发冷峻。温宁的目光不经意间和他对上,默契丛生,便知两个人的猜想一致。
“景辞,你来了?”老太君看到他的身影,被乐容哭的痛极的头总算有一点缓解。
“给祖母请安。”谢景辞走过堂前。
乐容余光里瞥见他的身影,立刻低下了头去,忍不住打颤。
“殿下那边有什么处置吗?”老太君问道。
太子身份特殊,乐容又是太子妃的堂妹,她也不好定夺。
“殿下醉的厉害,醒来已记不太清了。”谢景辞顿了顿,随即又拿出手诏,“不过,无论如何,殿下说这件事于乐妹妹声名终究有损,是以赐了个承徽之位。”
承徽。
乐容接过手诏,面色顿时变得灰白。
她以为,至少会封个良媛……
可是白纸黑字的,如今已经定局,尽管心有不甘,她只能拜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