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?”她不高兴地捂着心口,瞪着谢池南,奇怪反驳,“以前又不是没挽过!”
还问她知不知道男女大防?她当然知道,可她挽得又不是别人!换作其他人,便是女子,她都很少挽,就连对堂兄表哥,她也从来不曾这样亲昵过,因为是谢池南,她才肯挽他,偏偏这家伙还这样对她!不过她现在饿得厉害,也懒得和谢池南计较,赵锦绣瞪他一眼后拍了拍自己的衣裳,也没再挽他,只是和他说,“好了,走了。”
不挽就不挽,搞得她多想挽他似的。
话音落下,见谢池南还站在原地,仍不愿和她一起离开,赵锦绣心里有气,更多的却是无力,她微拧柳眉,声音也哑了一些,“谢池南,我真饿了。”一晚上没怎么睡,又怕人大清早偷溜,她天还没亮就来这蹲人了,虽然不至于饿得头昏眼花,但也的确是有些撑不住了。
她是真没把谢池南当外人看,边说边把手按在小腹处轻轻揉了揉。
爹娘刚走的那一年,她一边要处理棘手的事务,一边要照顾刚出生的生安,有时候太忙不免错过饭点,等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才记得狼吞虎咽扒几口。
时间长了,身子也就熬坏了。
她现在要饿的时候不及时吃东西就会头昏眼花,脸色发白。
她想,要是谢池南再跟她僵持下去,她就直接扯着人往外走,她就不信谢池南还能直接把她给甩开了!
看着低眉揉腹的赵锦绣,谢池南脸上的薄怒和羞恼慢慢散去,长眉却一点点皱了起来,他知道赵锦绣不是装的,从前去金陵的时候就见她请大夫,也见过她难受到在床上捂着肚子呻.吟的模样,他那会还曾偷偷给人带去雍州老大夫配的药,只不过赵锦绣不知道是他给的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