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......”
少女哽着嗓子,一张绝色又憔悴的小脸隐隐透出点点红晕,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,比刚刚的苍白要好上几分。
“再敢说?”
陆凛的语气莫名多了一分危险,他的眼中倒映着十几日未曾见到的,如玉般光滑白腻,温香软绵的肌肤,视线烫人。
灼得嘉月连疼都淡了几分。
只不过他忍着没动手动脚,小二将水放到门口后陆凛将它提进来,拴上门,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身子。
越擦,男人的指关节便绷得越紧,青筋好像要跳出来。
屋里的炭火“噼啪”响着,陆凛只觉得热得要化,额头不停地流着汗。
偏偏浸湿帕子的水还是热的,火上加火,将他的忍耐逼上极限,稍有不慎便要天崩地裂。
给嘉月用月事带前,陆凛的薄唇欺上雪中的一颗红梅,狂风暴雪似乎近在咫尺,却又悄无声息地退去。
只是浅浅的一段停留,像是梅上划过的一股温热细流,化开了沁凉的雪,留下一片醉人的酥软。
给嘉月穿好衣服,换上干净的床单,清理完地上的秽物后,陆凛在隔间里待了许久方才出来。
“再用冷水洗衣服剁了你的爪子。”
“屁本事没有脾气还大。”
躺在床上,陆凛无视嘉月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,将人扣在怀里,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,温热的内力像是潺潺的暖流,一点点充盈着她寒凉疼痛的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