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这么疼?
跟中邪似的,难以理解的男人也伸手往那倒刺上抹了一下,别说血了,生茧的指腹连点划痕都难寻。
操了。
反应过来的陆凛觉得自己也蠢到家了。
“春锦,不用去,我只是划到手,一会就好。”
“大人若无其他事便回吧,不必烦心嘉月。”
不过嘉月只顾着垂首哭,自然没注意到刚刚他的举动。
倒是春锦还傻愣愣地,一会看那花,一会又忍不住偷瞄陆凛,脑中天旋地转的。
松开沾了几点血珠的帕子,那道划口已不再流血,只是嘉月肌肤白嫩,这口子显得又红又深,突兀得让人心烦。
“温嘉月你出去一趟能耐了?”
将茶壶重重搁在桌上,陆凛觉得小姑娘没前两个月顺眼了,似乎竖起许多看不见的刺,碰一下就要闹。
“嘉月只是想顺大人的意,回家而已。”
垂着眼帘,女孩知道他烦自己哭,可她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,便有些不管不顾。
她没有死乞白赖,也没让他出来找。
他只要说一句走,她不会多留一刻,生死都不要他问。
臭陆凛,天天就会凶她。
“我哪来的意?”
陆凛被她气笑了,狭长的眼眸紧锁哭哭啼啼的小姑娘,语调有几分粗野的危险。
他陆凛从小皮糙肉厚,还治不了眼前这长刺的团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