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不知廉耻地住了进来。
那两个丫鬟抱着的布料无论颜色还是样式,大多适合男人,且是陆凛喜好的深色。
没有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这种好事,就算真的有也是她孟雪先。
手攥得发疼,女子又看了眼前紧闭的大门一眼,转身离开,婀娜的背影透着一股莫名的阴狠。
而府内的嘉月刚踏进小院的门,陆凛便追了上来。
“你以为孟良是京城?少去外面闲逛。”
少女已经摘下帷帽,那张柔软的,没有丝毫攻击性,只让人心怜沉溺的小脸十分恬静乖巧。
她垂着眼帘,桃花般姣好的眼尾勾勒着一抹嫣红,像是哭过。
“被谁欺负了?”
浓眉微皱,尽管心里笃定这次不是因为他,但陆凛狭长凌厉的眸中反而多了危险的狠意。
他护着的人神鬼莫挨。
“我以后不出去了。”
“不会影响你的名声。”
纤细的手指轻轻抠着帽檐,嘉月依旧低垂着小脑袋,委屈巴巴的模样。
“名声?我一个男人需要?”
眯了眯眼,陆凛难得正经些脸色盯着眼前黑乎乎的头发顶,心底有一丝诡异的,无计可施的焦灼。
“你这脑袋瓜里都揣的什么?”
男人的声音像是抵着后牙槽发出来的,危险又吓人。
事实是他烦躁得恨不得捏住眼前这张白嫩嫩的小脸狠狠摇几下,倒要看看能不能晃出点水来。
“没揣什么。”
“而且你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