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腺齿没有出来,也没有分泌腺液。”严琼玉说,目光催促。
王鸾的神情逐渐变得迷惑,于是严琼玉的神情也跟着变得迷惑,他难以置信问:“你不会?”
不用回答,看出来她不会了,但是这种属于Alpha的本能,还要人教?
相对无言片刻,严琼玉没能在王鸾脸上看出半点掩饰和闪烁,她是真实的迷茫。
严琼玉似乎无奈地呼了口气。
他原本没有碰到王鸾半点,只用取液器触碰她的牙齿,现在不得不伸出两根手指,一根点在王鸾的脸颊上作为支撑,一根探进她的嘴里。
距离拉近,王鸾陡然僵硬,一只脚蠢蠢欲动想要抬膝顶出,被严琼玉变得冷淡的声线给及时制止:“放轻松,我的手套消过毒。”
就在这瞬间,王鸾倏然闻到一股清新的气息。
潮湿的,像是荒原旷野上湿漉漉的雨水气味,无法形容那种气味,但在她童年时光的某个午后,她一定曾嗅到过这样的味道。
不同于一般的花香果香,王鸾第一反应是,“自由”的气味。
这香味只出现了片刻,却让王鸾晃神了许久。
下巴上一凉,她张开的嘴被人顺手合上。
严琼玉的声音唤醒了她,“好了。”
搓揉着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王鸾想,刚才那是……严琼玉信息素的气味?
严琼玉已经退到了洗手台边,从刚才那个巴掌大的小包裹里取出了一个微型注射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