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?”
。
齐成泽猛然抬头,疑心他是被温柔乡彻底迷了眼,要舍弃那些亡灵了。
话一出口,他又觉失言,连忙低下了头:“微臣也是一时情急,并非有意冲撞,望陛下见谅。”
他一片忠心,兄长正是当年死去的亡灵之一。
萧凛自然不会怪罪,难得解释了一句:“朕自有分寸。”
齐成泽知晓他是个胸中有谋略的人,当下也不再纠结,低头领了命出去。
萧凛站在高高的太极殿上,透过栏杆朝着千重万重宫阙和外面的万家灯火看了许久,久到指尖都发了凉,才终于回了身,推开了书房的门。
一进门,他便瞧见那个看似柔弱的人正捂着喉咙一下一下地咳着,咳的脸色都发了红。
沉沉地站了片刻,他还是抬了抬僵硬的手腕,倒了茶递了杯水过去:“漱一漱。”
柔嘉正难受,倒也没拒绝。
一杯水饮尽,她才发觉他的视线落到了那尚未解开的密信上,不自觉低下了头: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什么事。”萧凛又递给她一杯水,这才瞧见那混在一堆信函中的密信,淡淡地开口,“只是有个属下犯了点错,说了几句。”
柔嘉点了点头,不再刻意关注,反正这密信没解开,他就算怀疑,也不能拿她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