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知道什么?
柔嘉脑袋一片浆糊,盯着他双眼看了片刻,才忽想起昨晚快睡着前他抱着她说的话,唰的一下面色通红。
“不……不行。”
柔嘉慌忙后退,紧张到舌头都快打结了。
他是个不讲廉耻的无耻之徒,可她是个正经的闺秀,断不能随了他。
“没见识的东西。”萧凛捏着她的耳尖笑骂了一句,“只许朕伺候你,你受不得一点委屈?”
柔嘉只有他一个人,一切都是他教的,自然不懂得别人怎样,当下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,忍不住反问了一句:“那你的意思是你见识很多了?”
她咬着唇,微微扬着头,眼睛里满是狐疑,似乎是对他之前的表现产生了怀疑。
萧凛被她看的浑身不对劲,黑着脸睨了她一眼:“乱想什么,朕一向洁身自好,最厌恶脂粉气,不过是从前行军时的夜闻罢了。”
军营里日子苦,又都是大老粗,并不像宫里这般拘谨,说起话来无所顾忌。
他从小就被丢进军营摔打,少年时又亲自领兵作战,便是知道也没什么意外。
但他更是一国之太子,到了年纪听说会有引导的宫女,而且除了这些,那些投怀送抱的更是不少吧?
柔嘉之前只做他妹妹时,每次宴会便有不少贵女围着她打听一二。
只是他那时鲜少跟她说话,因此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但他现在是皇帝,想要爬上他的床的人更是数不胜数,柔嘉顿时便哑了声,转过了头去:“你说是就是……”
“你不信?”萧凛难得被噎,把她别过的头又掰了回来,“朕政务繁忙,白日里一直在批折子议事,剩下的力气都用到了哪里你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