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避子药?朕会在这个时候逼她喝这种药吗,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朕?”
萧凛眉眼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您当然不会!”张德胜连忙讨好,“但是公主还是个小姑娘,您说话又一向留三分,习惯了让人揣摩,您若是不解释,她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误解了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萧凛听了他的话,郁气稍稍散了一些,既然她听不明白,那他解释几句也不是不行。
换好了衣服,皇帝再出来,脸色明显好了许多。
齐成泽这才敢开口:“陛下,臣审问了一天,那姓白的州牧虽是白家的旁支,但这些年来没少帮着白家敛财,侵占土地,横征暴敛,甚至于贪污赈灾款,吐出了不少内情。此外,他还吐露了从前的一桩旧事……”
“什么旧事?”萧凛看着他,“但说无妨。”
齐成泽看了眼那里面的人,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此事与公主的生父有关,那州牧说,公主的生父秦大人当年并不是意外坠河的,而是……而是在查赈灾贪墨案的时候发现了主使是白家,并借着他与白家从前的关系拿到了账本,意欲回京面圣,结果半途被截杀抛入河中的。”
“截杀?”
萧凛神色忽凝,过往的许多谜团慢慢串在了一起。
他脸色变了又变,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:“找了这么久,江怀还没消息吗?”
江怀,这不是宸贵妃的哥哥吗?
齐成泽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奸臣,一脸颓丧,诚实地答道:“尚未发现踪迹,这个人隐匿行踪的本事实在太好,就像会变脸一样,臣等一直毫无头绪。”
“找不到也得找,朕限你三月之内必须把人给朕找到!”萧凛神情严肃,顿了片刻又开口道,“往庐州方向找一找。”
又是庐州。
这小地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