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何时说过罚你跪了?”萧凛微微挑眉。
柔嘉越听越糊涂,忍不住反问道:“既不是罚跪,那皇兄方才留着我做什么?”
总不至于是舍不得她,想叫她多待一会儿吧?
柔嘉觉得这想法太过离谱,摇摇头甩了出去。
可萧凛被她问的语塞,一时间竟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不放她走。
一低头瞥见她红润饱满的唇瓣,红的像秋天熟透的果子一样,浸满了汁水,引的人想去含住尝一尝。
他微微错开视线,只觉得这帐子里的炭火似乎烧的太旺了,热气一大团一大团地涌出来,热的他浑身隐隐有火气往上窜。
萧凛背过了身,扯了扯领口,撂下几个字:“你愿意跪就跪着!”
柔嘉品着他的话,隐约听到了一丝气闷。
可皇兄有什么气闷的?明明被罚跪的人是她。
柔嘉烧的脑袋发胀,不愿再深想,只好动了动双腿,让自己跪的更舒服些。
那炭炉正搁在她脚边,里面烧的是上好的红罗炭,无烟无灰,热力也极其旺盛,直烤的她全身又热又潮。
萧凛背过了身,丝缕的凉风从那支开一点的窗子里透进来,他才觉得喉咙没那么紧。
眼神一低,落到了那桌边的匣子上,他稍稍一凝神,指尖挑起了一串钥匙,这才侧过身伸手递给她。
“这是皇祖母临终前留给你们姐弟的体己,都已整理在内库了,改日你挑个时间去取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