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盈袖歪着头,声音清脆娇俏,“你少哄我,我说的是明年你还想的话就如何,可不保证我一定嫁给你,说不准到时候你又不想了呢?”
多巴胺分泌增加,爱情来势汹汹,诺言脱口而出,虽是真心,但也可能容易改变,谁知道三个月的热恋期一过,他会不会觉得这件事是个负担。
苏盈袖不敢也不愿意考验人性,“顺其自然不好么,口头约定就好了嘛,你是不是信不过我?”
“别的都好说,这个就......”许应想起她过往对自己的每次戏弄,心有戚戚,“挺信不过的,我怕你到时候跑了。”
苏盈袖被他气笑了,伸手去捶他,“我要是想跑,你以为一张纸就能阻止我么?”
“主要能自欺欺人。”许应眨眨眼,满脸正经的回应她,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,又叫她名字,“阿盈,你亲亲我。”
行吧,亲亲就亲亲,苏盈袖在这种时候还是很愿意顺着她家老男人的。
只是这一亲,就让许应心底那把火拱出来了。
察觉到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抬升,苏盈袖一愣,随即身子开始僵硬起来,“许、许应......差不多就、就好了吧......”
看她有些慌乱的模样,许应先是觉得好笑,继而促狭心起,非但没放开她,还挺了挺腰,苏盈袖的感觉更加真实且明显了。
她的脸孔愈发涨得通红,像弹簧一样从许应上方离开,迅速下地,抬脚就踹过去,“臭流氓!”
许应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小腿,光洁滑腻的肌肤在他手心里滑过,留下淡淡的触感,只有苏盈袖觉得被他握过的地方像被火灼烫过似的,热得很。
她转身就要跑,却被后来从沙发上起身的许应给抓住,再度在沙发上滚成一团。
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发生那件事,亲累之后,他们缩在沙发上,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,空气又渐渐变的正常起来。
许应觉得耳朵有些痒,非要苏盈袖给他掏耳朵,拗不过,只好让他如愿,拍拍腿,“躺下。”
她的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,许应仰望着她,轻轻的笑了声。
苏盈袖掏耳朵的动作很轻柔,舒服到许应后来就这样枕在她腿上睡着了,说着说着话发现没人应了,这才知道他是睡着了。
她也没把人摇醒,而是略微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坐姿,靠在沙发上,拿过茶几上的一本书,慢慢看起来。
许应睁开眼,看见的先是一个淡黄色的书本封面,书名写着《产科人麻醉必读》,苏盈袖看得认真,偶尔翻一页,根本没察觉他已经醒了。
后来还是许应自己不愿被忽视,出声问道:“书就这么好看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