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相处时间虽然只有两三年,但是不得不说,对于他的性格,殷之遥相当了解。
那晚他手臂被程妄给掰骨折了,现在缠着纱布,不想让殷之遥看到,否则她又会十万个为什么。
在殷之遥面前,谢渊都是寡言温柔的哥哥形象,很少显露暴力痕迹,哪怕是为了保护她。
贱哥:“最近有点感冒,怕是流感传染给你。”
狗妹:“你身体不是挺好的吗,怎么会生病。”
贱哥:“怎么,还不让人生病了。”
狗妹:“不是这个意思,那你病好了就来找我!”
贱哥:“好。”
就在这时,一只粉笔头凌空飞了过来,打在了殷之遥脑袋上。
“殷之遥,出去玩你的手机!”英语老师对殷之遥本来就有成见,满脸怒意地望着她:“get out!”
殷之遥吓了一跳,连忙站起来:“sorry,r zhang。”
身边的喻白小声提醒:“是iss,不是r。”
殷之遥抓抓脑袋。
“就你这水平,能进南城一是见了鬼了。”英语老师看着殷之遥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愤声道:“明天把你家长叫来!”
“”
走出教室门的殷之遥,差点摔了一跤。
请家长永远是学生的噩梦,不管多么顽劣的学生。
放学后,殷之遥被老师请到办公室“座谈”了好一会儿,iss张才放过她。
她出办公室之后,简直就跟放风的狗子似的,抱着滑板,如箭一般冲到了学校后山。
后山临湖,山青水碧,有一块未经开发但相对比较平坦的空地,且周围人烟稀少,所以成了学校里一些男孩“干坏事儿”的聚集地。
远远的,殷之遥望见了程妄。
他依旧穿着校服,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底衫,脖子上若隐若现挂着一条装饰的小链子,顺着修长的颈子蔓入衣领。夕阳的余晖正好落在他的侧脸,照着他温和的脸庞。
她平复着呼吸和心跳,以及紧张躁动的心情,缓慢朝他走去
每一步,心脏都好像跳得更。
“等你很久了。”
程妄全然没注意到小姑娘的心理活动,接过了她手的滑板,自顾自地溜了起来。
经过她身边,带起了一阵风,殷之遥似乎嗅到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淡薄荷味。
有点像烟草,但她不敢确定。
“放学老师叫我去了办公室。”殷之遥瓮声瓮气地解释道:“所以,来晚了。”
他回身,散漫地问:“老师叫你去办公室干什么?”
“上课跟人发短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