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不讲武德,这分明就是赤.果.果地打击单身狗!
“澜儿,是外卖吗?”梵声干净清爽的声线远远飘到门口。
“很抱歉,不是外卖。”白伊澜侧开身子,轻飘飘道:“是你老公。”
梵声:“……”
梵声忙搁下筷子,着急忙慌跑到门口,见到谢予安直接蒙了,“你怎么来了?!”
年轻的男人一派泰然,气定神闲道:“我说了三天一到,我就会把你抓回去的,说到做到。”
梵声:“…………”
“什么味儿?”谢予安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,“你俩大晚上吃什么呢?”
梵声嬉皮笑脸,“螺蛳粉啊!谢公子要不要尝尝?”
谢予安:“……”
一听螺蛳粉,他整个人立刻往后退了两步,捂住鼻子沉声道:“闻梵声,给你十分钟,把自己料理干净,上二十九楼找我。”
说着就往她手里塞了张房卡。
谢公子走后,梵声继续把那份螺蛳粉吃完。
然后刷牙漱口,换衣服,拉上自己的行李箱麻溜上二十九楼。
为此白小姐怨念很大,唾弃道:“重色轻友的家伙!”
梵声抿嘴笑,“我这是给你腾地方呀!赶紧叫个有料的小鲜肉来给你暖.床,美滋滋呀!”
白伊澜:“……”
——
顶楼的豪华大套间,比起梵声和白伊澜住的商务标间不知道奢侈了多少。
整个套间大得出奇,会客厅、卧室、衣帽间、餐厅等足足六七个开间。家具、摆件,甚至小小的一只花瓶都无不流露出奢侈。
可奢侈璀璨中又做到了优雅清新,一点都不落俗套。
梵声四下打量一圈,不得不感叹一句,有钱真好!
大概是前面几年穷怕了,即使这两年自己挣到钱了,梵声的消费模式还是非常保守的。这样的房间也就跟着谢公子出去她才能享受享受。
夜色撩人,灯火不眠不休。
落地窗开了一条缝隙,海风蛮横地从这道缝隙里灌进来,白色纱幔被风卷起一个角,打着旋儿,一晃一晃的。
窗外映着一簇簇高楼,拔地而起,高耸入云。
远处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,波平浪静。徒然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。
如果时光停滞不前,她能够永远留在这里,不用回到宛丘,那该有多好?
梵声往大床上一躺,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垫,完全不愿意起来。
谢予安的行李箱横在地上,里面的衣物整整齐齐地叠放着。他没带太多的衣物,就两套换洗的。
他今天穿的风衣和西裤则随意丢在床沿,一截裤腿擦着棕色的地板。
浴室水声澜澜,雾气腾腾。
磨砂玻璃映出人影,腰细腿长……
此情此景,真够人脑补一出小言桥段了。
“声声,给我拿下浴巾。”谢予安清透微冷的声音从浴室里飘出来,由远及近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来了?”她从床上爬起来,转手就拿了浴巾。
里面的人答道:“听到开门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