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袋子里翻了翻,也不挑,随便拿了串鸡胗。
傅丞砚没再多言,只是垂头凝视她的神情,待发觉她有些慌乱之后,不动声色地转头看了一眼她的外套和鞋。
她应该出去过,而且见了什么人。
见闻卿瑶吃得差不多了,他伸手,将她揽入怀里,细腻地宠着吻着,说道:“如果以后有人威胁你,告诉我,嗯?”
“威胁我?”她轻轻一颤,有些懵,“谁会威胁我啊?”
方才恢复了一点的气色,又在转眼间稍纵即逝。
傅丞砚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不管是谁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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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的早上,清晨的太阳已经斜斜照射进来。
闻卿瑶懒洋洋地醒来,迷迷糊糊地懵了一瞬,这才转身去看身边。
傅丞砚还没晨跑回来,也就是说明还没到7点。
她拿起手机,给言慈发了一条消息:【我今天中午的飞机回南城。】
也不指望言慈起得有多早,她发完消息就将手机扔在了一边。
不多时,傅丞砚就回来了,他冲了个澡,出来问道:“下去吃早饭吗?”
闻卿瑶犯懒,抱着被子摇了摇头,“不想下去,你打包回来呗?”
傅丞砚走过来,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,“想吃什么?”
“想吃北城郊外的那家烤鸭……”
“不远,你跑过去可能就半天?言慈说就在泗磐河那里。”
“……别闹。”
她怏怏勾住他的脖子,“随便,不用太贵,路边的早餐贩就行。”
“好,我很快回来。”他叮嘱,“别乱跑,别给生人开门。”
“你当我是小孩子?”
傅丞砚哄着她,亲了亲她的眼睛,“等我。”
他说完,拿上外套和手机,便出了门。
闻卿瑶阖着眼,一顿一顿地打着瞌睡。
几分钟的时间,却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。
不多时,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闻卿瑶遽然睁开眼,睡眼惺忪地嘟囔着:“你怎么不带房卡呢。”
她光着脚走在地毯上,匆匆去开门。
然而刚一开门,眼前一幕忽地就让她整个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一样震在了那。
一把枪抵在她的额头,看不清面容,只有一双晶亮的眼睛。
而下一秒,一块满是乙|醚味的白布,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口鼻,几乎只有几秒钟,连喉咙都没有发生一丝声音,眼前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