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变态吗...”他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插进湿透的发丝中,自虐般的拽了拽。
“真的是...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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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淮从头到尾洗了个澡,差点都要把手上的皮给搓掉一层后,才换上自己干净的衣服打开了更衣室的门。
宛丝萤原本托着腮蹲坐在更衣室的门口,时不时的还要分心观察有没有人过来,听到门打开的声音,蹭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盛淮没想到她还在这儿,“啊...你还在啊...”
“我帽子还在里面。”宛丝萤小声说道。
“哦好,那你进去拿吧...啊不,我进去帮你拿。”盛淮怕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,自己又转身回去拿了帽子。
“给你。”盛淮替她戴好帽子,还往下压了压帽檐,不让她看自己。
宛丝萤对别人心情的敏感度特别高,盛淮一出来她就察觉到他的情绪很低落,还带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感。
“你洗的冷水澡吗?”宛丝萤整理帽檐的时候,和刚刚收回手的盛淮有一瞬间的接触,他指尖冰冷的几乎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。
“打完球有点热,就洗了个冷水澡。”盛淮欲盖弥彰的解释着。
宛丝萤仰起头,看到了他毫无血色的嘴唇,眉头微蹙有些担心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盛淮的头发只是用毛巾随便擦了一下,还有些湿湿的,眉眼微垂,特别像路边淋了雨无处可去的可怜大狗勾。
“真的没事?”宛丝萤向他靠近一步,吓得他立马又后退了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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