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烈:“这是男朋友的正当权力!”
方灼:“谁赋予的?”
对面的人说得义正辞严:“社会规则。”
方灼被他这个规则绕了一下,应该感谢他没有说“法律”,但也让她一时无从反驳。
“本来就是,你去问问舅舅,有人不搭理对象,还不让对象搭理的,这种叫什么?”严烈笃定地道,“这叫冷暴力。”
方灼暗暗道:她在乡下都快热疯了,还冷暴力。
严烈看出她表情中的敷衍,眯着眼睛道:“你是不是在嫌我烦?”
方灼抬高视线,提起精神笑了下,说:“没有啊。”
好厚重的营业痕迹!
严烈张了张嘴,谨慎地说:“你要是真嫌我烦,一定跟我说实话。”
他补充了句:“当然我改变不了,我就是想见你。但是我会努力帮你改变你自己。大家一起想想怎么拯救。”
方灼是真的笑了出来。
如果这是一场拔河比赛,严烈在裁判还没有吹哨的时候,已经恨不得将所有的线头都拔到自己的阵营。
而方灼不习惯这种作弊式的速度。她手里抓着线头,只偶尔才拉拽一下。
她不知道这是合适还不是不合适,看着严烈,认真说了句:“没有的。”
方灼抬手抱了他一下,以证明自己的喜爱,退开的时候又被他用力按住。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方灼总是不纵容他的得寸进尺,“放手。”
严烈失望道: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