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片段,都像是蔗糖洒在了陆时欢心里,淡淡的甜。
陆时欢在洗手间里呆了许久,冲澡冲到头脑发晕有些缺氧方才从杂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。
10平米的洗手间里烟雾缭绕,封闭的空间里空气已然稀薄。
陆时欢关了水,终于想起来将排气扇打开,然后裹着浴巾,顶着一头乌黑湿润的长发开门出去了。
客厅里,谢浅切了西瓜和哈密瓜的水果拼盘放在茶几上。
她手里拿着一支绿豆口味的雪糕,看见陆时欢时,惊得双目圆睁,忍不住笑:“你这是在洗手间里偷摸着把自己煮熟了?”
“肤色快赶上熟透的皮皮虾了。”
陆时欢拿了干毛巾擦头发,毫不在意谢浅的调侃,只皱着眉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往沙发那边去。
最终,陆时欢在谢浅身边的位置坐下了。
沉默了一阵,她拉下了头上的毛巾,任由湿发散乱在肩上,“浅浅,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谢浅听她这么说,略有几分紧张。
结果陆时欢却摇摇头,声线很低:“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锦寒哥……”
提心吊胆的谢浅:“……”
她怎么也没想到,陆时欢竟然发给她一记直球。
陆时欢那句话拆开,每个字都有千斤之重,一个字接一个字的砸在谢浅头上,差点把她当场砸晕过去。
好半晌,谢浅才缓过来,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陆时欢一眼,小声道:“或许不是生病。”
“你这种情况,可能是一种征兆。”
谢浅的话成功将陆时欢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