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温时意藏在榕树树干后面,一副跃跃欲试要踹树干的样子,温锦寒便猜到了他的坏心思。
不得已,温锦寒才快步往前赶了一截,悄无声息地到了陆时欢身边,及时撑开了伞。
那一幕对于温锦寒来说,永生难忘。
尤其她于伞下抬眸望向他的眼神,澄澈无辜得像一只在林间迷了路的小精怪,又傻又可爱。
如果那时候陆时欢心里喜欢的人不是温时意就好了。
“锦寒哥,你在想什么?”
陆时欢的声音拉回了温锦寒的神思。
他悄悄藏起了自己的心思,垂眸将伞面的褶皱理了理,“没什么。”
“那我先走一步,回见。”陆时欢要去内勤处,温锦寒估摸着要带领队员们室内训练。
温锦寒应了一声,目送那道娇小的身影跑远后,方才往休息室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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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时,陆时欢和温锦寒他们正吃着饭,警铃忽然响了。
于是原本说说笑笑的几人立马跟变了脸色,神情严肃,匆忙离去。
那是陆时欢第一次亲眼看着他们出任务,只觉得他们利落的背影正气凛然,与有荣焉。
后来听内勤处的前辈们说,队里一大部分队员身上都有伤疤。
每一次警铃响起,于他们而言都是上“战场”搏命的号角。
光荣背后的惨痛代价,永远是不为人知的。
只有那些伤疤留下来了,成了战士们的功勋烙印。
这些话听得陆时欢心里难受,整个下午都没再笑过,一直为温锦寒他们提心吊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