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字条呢?”
很好,老板果然只关心老板娘的字条,根本不关心谁挨打了。
总助边腹诽边将纸条递过去。
齐晟掀起眼皮扫了一眼纸条,淡嗤了声“字还不少”,然后浏览了不过两行,面色就阴恻恻地沉了下去。
【过去三年,承蒙你照顾。
不管发生了什么,必须承认,你教了我很多,我也得到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可我真的累了,还是那句话:反正多的是讨你欢心的女人,麻烦你行行好,放过我吧,我们好聚好散。
这些年得到的一切我都可以尽数归还,如果还不够,我给你打个欠条。】
齐晟知道她清点财产的事儿,他倒不至于在这事儿上下手段,太低劣了。
但他还真没想过,带钱跑路已经不够沈姒玩了,她还好意思拿这笔钱——很大一部分还是他给的钱——收买他?
她是真能耐啊。
“老子他妈稀罕这点儿钱?”齐晟冷笑了声,烦躁地把刚点的烟掐了。
“我上回就说沈姒被你带坏了,”这次傅少则彻底笑抽了,“我还以为你就图一新鲜劲儿,这下好了,她跟你学出来的本事都用来治你了。”
“是挺新鲜,能让老三人财两空的女人,我也头回见。”顾淮之也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