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多没劲儿啊, ”赵东阳翘着二郎腿, 吐了个完整的烟圈儿, 往后靠了靠, “每次甭管玩什么, 三哥和淮哥都压着别人欺负, 给我们几个活人出口气的机会行不行?”
顾淮之翻腕看了眼时间, “我还要去接个人,你们玩儿。”
“随便。”齐晟心情正不错,视线中透着几分不以为意, 也没拒绝。
话是这么说,赵东阳根本不敢捋老虎须,翻了翻手牌没敢念。
周围几个人都等得不耐烦了,有人点了一支烟,有人踹了下矮桌。
“老赵你不行啊,涮我们的时候这么嚣张,现在想放水了?”
“就是,坏规矩了啊,三哥输的起,你玩不起啊老赵?”
“少他妈说风凉话,”赵东阳笑着骂了一句,“有本事你们来啊?”
他哪管别人是否抗议?
很明显,今天他如果不知好歹拿齐晟开涮,搞不好要被虐啊。
真要玩下去,还不知道鹿死谁手。
不过话音一落,赵东阳手里的一沓卡片被徐宴礼抽走。他依旧是往日里温文尔雅的斯文面相,君子端方,不太像算计人的模样,嗓音清冷:
“真心话:
现接触异性主动发生关系时玩得最野的地点和方式是什么?”
沈姒猝不及防地呛了下,侧过身来,掩唇咳嗽了几声。
这是什么下三路的问题?
看着温良如玉的一个人,怎么专挑这种难以言说的问题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