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灵把手机扔回包里,回家之前,因为不想在M2被找到,她去烧烤摊放肆地喝了场酒。可惜烧烤摊都是度数不高的啤酒,这压根喝不醉她。
那厚重的无力感甚至比酒精还要让她窒息。
她低垂着眸,在门口输密码。这该死的门锁识别,一直滴滴滴的提示错误。
如果不是踹门会让自己疼,她现在是真想找个地方发火。
她家的门还没打开,邻居家的门倒是打开了。
男人穿着丝绸的睡衣,发梢有些凌乱,像是刚睡醒的模样。
和灵很上头的,吹了个流氓哨,“帅哥,打算去哪儿?”
“……”
牧越蹙着眉,少女的眼眸被酒精洗涤得朦胧,她手里还有瓶将饮未饮的啤酒。
“因为九月刊?”
“……”
九月刊的事情,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她被放鸽子了。
和灵反驳:“九个鬼,我是因为打不开我们家门。”
牧越往后退了一寸,他们家的大门敞开。
“进来吗,给你煮醒酒汤。”
按道理,深夜成年男女,特别是其中一个还喝酒了的情况下,邀请进家门,通常都明示这会发生什么。
但牧越的眼神太过正常了,反倒显得和灵的打量很多余。
和灵挑眉,又开始不怕死地,进他家。
大门被关上,室内沉暗的光线交汇成一场流动的盛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