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女伴儿娇笑:“周总,酒给您,要不要给裴总也添了酒?”
周泽晏隔空望着沙发上的男人,推开女伴,嗤笑一声,满脸不屑,“你想招惹他?招得起么?”
女人看了眼角落里的男人,听说这位裴三少不太喜欢陌生人,对待女人就更加没兴趣,是这群公子哥儿里,不折不扣的高岭之花。
女人很识趣,端着酒杯离开了。
周泽晏信步走来,在他旁边的沙发落座,看向沙发上不紧不慢喝着红酒的男人,他颇感意外地绕高两眉,“听说你今天给宋二家的小不点当家长去了?”
裴时瑾散漫地嗯了声,红酒在他指间摇曳。
周泽晏往沙发一歪,偏头调侃他:“提前当爸爸的感觉怎么样?”
“嗯?当什么?”
周泽晏:“爸爸。”
裴时瑾薄唇轻启,缓缓吐出一个字:“乖。”
后知后觉中被占了便宜,周泽晏:“艹?”
又一瞧,见他无名指处缠了一圈创可贴,乍一看像一枚特殊钻戒。
周泽晏挑眉:“你受伤了?”
“算是。”
周泽晏盯着他无名指处的创可贴,轻嗤,“贴这玩意儿做什么?怕来不及表现伤口就愈合了?”
想当初在国外,有一回他们几个去玩跳伞,这人伞没完全展开,高空坠落到丛林里,伤的那叫一个惨兮兮。
救援队过去时,这人完全不当回事儿,冷静得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样。
那么重的伤都不在乎,这会儿搞个创可贴??
裴时瑾摩挲着指节,轻笑,“小朋友的心意,不能不受着。”
周泽晏:“?”你特么在说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