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城托住她的脑袋,一把将她带进臂弯。
嘴唇贴上来两片柔软。
沈恋舒愣怔一秒,反应过来这是万城的嘴唇。
她抱住他的头,报复似地用力咬他。直到血腥味蔓延到舌尖。
他像是不知道疼,双臂护住她的身子,雕像似的,一动也不动。
“再搭理你算我输!”沈恋舒愤怒地推门下车,头也不回。
“沈恋舒。”万城呼吸微促:“前面没路。”
他皮肤冷白,唇角带着一抹鲜艳的血红,夜晚触目惊心,像极了一只冷漠风雅的吸血鬼。
沈恋舒瞪着他,用力擦嘴。
万城揩掉嘴角的血,不痛不痒,仿佛那血不是他的。
他眼神冷静:“这儿打不到车。”
好女不吃眼前亏。沈恋舒走回去,踮起脚尖,伸手去解他的领带,边解边用嘴咬。
万城纵容着她的胡作非为:“舒舒,去车里。”
趁他不注意,沈恋舒迅速把领带缠在他手腕上,打下一个死结。
“我没那么急不可耐。”她牵着领带另一头,拉他上车。
“我来开,要疯你自己一个人疯去。”
万城喜欢看她发怒。她发脾气,比她假惺惺笑着时,更让他安心。
她有时聪明,有时天真得可以。别说一条领带,就算是铁链,只要他不是心甘情愿臣服,也没法拴住他。
*
沈恋舒把车开到酒店门口。准备帮副驾座上的男人松绑,发现领带自己打开了。
她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,轻嗤:“原来万总也懂示弱。”
万城说:“人的本能。”遇到对自己有致命吸引力的人,底线就会一降再降。
“我看这就是男人的本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