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砂姐,替死鬼好找。”
砂姐蹙眉,“陈先生,你是在怀疑我吗?”
裴征点了根烟,薄唇在吐着烟雾之时冲她笑了,“你让我帮你联系买家,人很快就到,不过我们之间的合作结束了,人,我已经打回去。砂姐,我对你信任与否不影响你的势力壮大,”男人修长的指节夹着细长的香烟,烟一点点地燃,灰一点点地落,“我与你的关系,就像这根烟,抽完,”他把烟掐灭在烟缸里,抬首间,冲女人还是那样的笑脸,但这个笑,所有人都明白,是失望的笑,疏离的笑,无所畏惧的笑。
走了阿卡,走了砂姐,裴征又接到一通电话,男人勾着唇角,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深,而这通电话,是曲寒约他见面。
曲寒约他在两日后见面,有意思,曲寒也掺和进来,昨晚一事传得够快,裴征开怀大笑,时雨不解,“到底是哪一方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裴征冲她挑眉,“猜,动动你聪明的小脑袋。”
“这个时候还跟我打哑谜。”
“很快就要跳出来了,别急,先给他们的小火苗慢慢添柴。”
时雨从酒店悄悄离开,她需要回赌场,裴征小心行事便好,她不需要担心。
次日,砂姐再度约裴征,而这次,裴征闭门谢客,不见。
砂姐失败而归,时雨猜测出裴征不见砂姐是为何意。
时雨留在赌场,裴征不知道在忙什么,这两日他们没再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