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正在检查自己的东西,随口问了句,“这么爽?”
裴征凑到她耳边,“没有那个爽。”
时雨幽幽转头,撞上男人调笑的眼,女孩儿深吸一口气,把搁在嘴边的哥屋恩忍了回去,裴征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,特别想咬一口,心里想着嘴就凑了过去,时雨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,在他靠近的瞬间,一把推开他,然后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她知道裴征此时的兴奋心情,终于出院了,找曲寒的方向有了线索,他高兴,她也高兴,但她对曲寒的人非常茫然,他是个狂徒,他自有一套理论,他知法犯法,藏匿深山,他不肯拘于毒品生意,他更大胆的想独立称王,这样的人,不除他们怎么能踏实回国,他不能,她就能吗,所以,她不会走,她相信自己可以克服,把过去抛开,因为有一个人,让她不再惧怕,他是她的阳光,让她不在被黑暗笼罩。
……
帕辛,时雨并未听过这个男人,但那日曲寒在山里驻扎,帕辛定与他相熟,亦或是,帕辛也只是个小人物。
她思忖,对裴征说:“要不要问问阿沛,也许他能给我们一些消息。”
“你确定?”阿沛是砂姐的人,他救时雨是出于他们之间多年的感情,不代表他能帮他们,严谨一点说,他们是敌人。
“如果他知道,他会帮我。”时雨笃定。
她信,裴征不信阿沛,但信时雨,他把手机给她,时雨拨了出去,阿沛一时没接,大概两分钟后,阿沛拨回电话,他以为是陈正,却不想,是纷朵。
“阿沛,是我。”
“纷朵。”
“我在找一个叫帕辛的人,你知道他吗?”她开门见山,既然已经知晓她的身份,她也不需要跟他掩藏。
“帕辛?”阿沛刚刚在砂姐身边,此时特意避开砂姐以及一众手下,在僻静的角落里接通电话,“我没有印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