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他的身体素质,足够抵抗这些。
过了一日夜,程牧阳的高烧,终于退了一些。她再给他喂水的时候,忽然感觉他的舌头缠绕住自己的,轻轻地吮吸。她睁大眼睛,心跳的有些急,从他的吻中抽离,看着他。
程牧阳慢慢地,睁开眼睛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声音调侃,但缺少底气。
他边说着,边调整坐姿。恢复能力,真是惊人。
“为什么跳船?”她问他。
“我这几年,一直在做一件事,”他又闭上眼睛,轻声说,“抓出程家的叛徒。他隐藏的很深,需要非常手段。所以,我做的所有事,包括这次游轮赌局,都是一步步圈套。”
南北嗯了声。
他却不再说下去:“口渴。”
她愣了愣,被他气的笑起来。伸手去接了捧雨水,递到他嘴边。
他笑:“没力气喝。”
程牧阳此时的状态,就像一只吃饱了的猫。躺在你身边,任凭你如何威胁恐吓,都不愿意再动一动。他醒来的一瞬,这两天的阴霾情绪,也都消散了。
虽然雨仍旧在下,他们依旧在荒岛上,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了。
南北笑著含了口水,低头去碰他的嘴唇,在触到的时候,程牧阳伸出完好的左手按住了她的后脑。他吞下她喂的水后,开始缓慢地亲吻她。南北的手撑在岩石上,不让自己的身体带给他压力。
他们亲吻了很久,始终温和,并不激烈。
程牧阳的手顺着她的背脊,滑到她的大腿上,轻轻地抚摸。南北的长裤早就给他包扎了伤口,如此穿着内裤已经整整两个日夜,腿冰的吓人。而他的掌心,却仍有高热的感觉。
她和他分开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,微微喘气:“你不要命了?”
“我说不定会死在这里,”程牧阳看着她,“舍得吗?”
南北蹙眉,被他说的心软如水:“舍不得,不过,死了也是你活该。”
他笑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她不确定,这样会不会真的害死他。可却没有拒绝。
程牧阳的手指深入她身体里,或许因为没有力气,所有的动作都是出乎意料的温柔。两个人的身体早已熟识,她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,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。
“北北?”
“嗯。”
“是不是,有些喜欢我了?”
“嗯,”她笑著,贴在他耳边说,“一点点。”
他似乎想撑起自己的身体。
南北把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,按住他的动作:“我来。”
她小心翼翼解开他的长裤,跨着坐在他的身上,让他缓慢地进入。
她身子向后仰着,双手撑在身后的岩石上。不敢给他身体造成压力,只好双腿用力,小腿的伤口处阵阵传来的疼痛,和身体里不断涌出的欲望揉合着。
说不出的感觉。
程牧阳始终看着她的脸,还有微微闭起的眼睛,在她的动作中,不断地进入退出她的身体。她的腰和腿,在雨水中,有着诱人赴死的美丽。
“疼不疼?”他用脸贴着她的胸口,问她。
“疼,”南北轻轻地喘着气,“腿疼。”
不断有雨水落在两个人身上,她觉得两个人都没理智了,腿上的伤口已经再次崩裂开,有鲜红的血不断流出来……
到最后,他紧紧握住她的腰。
南北在伤口疼痛和他用力的占有中,听见程牧阳说了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