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负责到底。”裴恬从男人大腿上直起身子,扯着他领带,低首在其下唇轻轻吮吸了下。
末了,她还弯起眼睛,用气音冲他比口型——
“我舔干净了。”
陆池舟放在身侧的手蓦得收紧,修长分明的指节隐隐泛出青筋。他一把将裴恬按在颈侧,哑着嗓音喊她:“小鸵鸟。”
裴恬:?你喊谁?
“想过这么撩我的后果了吗?”
裴恬深觉被那句小鸵鸟冒犯到,她忿忿鼓腮,大胆又放肆地盯着他。
但终究还有最后一丝羞耻,怕被司机听着,裴恬凑到男人耳边,一字一顿道:“你之前敢那么勾引我,就该预想到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回应她这句话的,是腰间横上的手掌,以一种快要将她揉碎在怀中的力道。
裴恬瞪他,嘟囔道:“疼。”
陆池舟也不管她这娇气的性子,“忍着。”
这一路,本该是很长的车程,好似突然就缩短了距离。轿车刚刚停下,裴恬便感觉身体一轻,整个人腾空而起,被陆池舟抱下了车。
接着,陆池舟放下她,一手还替她拎着行李箱,拉着她就进了电梯。
事到临头,裴恬习惯性地开始怂,她咽了咽口水,“你真要把我带回你家啊?”
陆池舟瞥她一眼,眼神中满是种“你果然又在打嘴炮”的挑衅,“不然呢?”
裴恬眨巴下眼,揪紧了衣角,看到电梯“叮咚”一声显示到达楼层。
陆池舟拉着她,大步来到门前,开了指纹锁。
房门被推开,满室黑暗中,裴恬被推到门边,身侧搭上男人坚硬的手臂,鼻尖铺天盖地的,又晕染上他的气息。
“等等!”裴恬吓得憋了口气,“你嘴都破了,就别乱来了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