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池舟回头看到保镖,紧绷着的下颌才松了些,他瞥了眼得意歪头的裴恬,摇了摇头,又低笑了声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!”王总声音的底气散了大半,“光天化日之下,还有没有天理了!”
裴恬扬眉,“强叔,关门。”
叫强叔的保镖点头,走到门边时,却犯了难色,“小姐,门坏了,关不上。”
陆池舟:“……”
随即便见女孩气鼓鼓地瞪他,细白指尖指着大门:”“你去把门抵紧了。”
满室寂静。
所有人就看着刚刚还满身矜贵的男人,半句话不说,堪称纵容地搬了椅子,坐在门边。
关门这一举动,让席间其余人焦躁了起来。
有人口不择言:“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!你们要敢做什么,是违法的知不知道!”
裴恬漫不经心地吹吹指甲,“一个一个报。”
“报,报什么?”
“报我们漓漓和你们喝了几杯酒。”
众人脸色一变。今晚在场的大多都是男士,在王总的指意下,自是毫不客气地灌许之漓酒。
裴恬:“不说是吗?”顿了几秒,她语调陡然转厉,“强叔,你说怎么办?”
“打断腿再赔点钱。”强叔将手背在身后,中气十足地呼喝:“反正我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。”
这一唱一和,将饭桌上几个男人说得脸色泛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