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眼神,可不是演出来的。
廖霍,是你自己喜欢上了吧……?
易辞洲冷冷嗤了一声,伸手将他嘴里半叼的烟扯下,随手扔进了江水里,“廖霍,这么看来,你从一上船,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吧?”
烟丝过嘴,差点烫得他一嘴泡。
廖霍懵了一瞬,看那点微火星火淹没在江涛中,他笑声戛然而止,眼神微凝道:“易辞洲,我还是那句话,你又不喜欢她,让给我呗?”
易辞洲面不改色,依然冷笑,“让给你?你老子娘那关过得去吗?”
廖霍闻言,眼神陡然黯了下去。
那是桎梏,他挣脱不掉。
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
他拍了拍他的肩,点燃了一根烟递给他,漫不经心道:“跟你开个玩笑,当真干什么?你放心,我只是对耳朵聋掉的女人感兴趣,不是对你老婆感兴趣。”
易辞洲勾起嘴角,从他手上接过烟。
想了想,
算了,那女人不喜欢烟味。
他掐着,没抽,眼睛微眯道:“但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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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麒麟江回来之后,舒晚待在屋里一句话都没说。
易辞洲默认她会第一时间把实情告诉邵梨,却错估了她的耐心和想法。
她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敢说。
作为邵梨的闺蜜,她自然知道邵梨和冯羿之间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。
这种各玩各个的名义伴侣,不说床是不是同一张了,估计就连房子都不是同一栋。
这次邵梨好不容易怀上冯羿的孩子,为了分那点家产,按照她的性格,肯定会豁出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