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合着在这个女人眼里——他就是个司机。
廖霍抿着嘴笑笑,大步追上她,然后递给她一瓶矿泉水,“喝水吗?”
舒晚接过水,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,淡淡对他笑道:“谢谢。”
“这么客气干什么?”廖霍云淡风轻地摇摇手,“咱们也认识那么久了。”
“是吗?”舒晚不觉好笑,她背靠一棵枫树,抬头看着他,“廖先生,我跟你好像只认识了两个月而已。”
廖霍一听,走过来,嗤笑道:“两个月不久吗?”
“不久……”舒晚摇了摇头,眼帘一掀,认真地说道:“没有你认识我弟弟久。”
说到舒涞,廖霍眼神明显一变,上挑的嘴角也不禁慢慢恢复了原本的弧度。
说实话,他不喜欢聪明的女人。
但是这位,有些例外。
听不见,还耳闻天下事。
他眯着眼,没说话,只走近了两步,仔细低头审度着她,轻浮地勾挑了挑眉,“所以呢?”
舒晚也没跟他拐弯抹角,平静道:“廖先生,当初我弟弟在澳门欠下赌债,要剁他手的幕后老板,就是你吧?”
舒涞滥赌成性,欠下高额赌债也不足为奇,更何况廖家在澳门有好几家赌场,能欠到他的头上去,几乎不在意料之外。
廖霍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她,虽然高出她许多,但并没有同易辞洲般居高临下,反而温和地笑了笑,抱着手臂说道:“是我,也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