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鸿宴收回视线,扭开门把手,沉声道:“辞洲,你订婚在即,这件事,最好不要让你爷爷知道。”
闻言,易辞洲不觉心虚地瞥了舒晚一眼,见她淡漠无状,心中一痛,咬着牙说道:“只要廖霍永不踏上内地半步,老爷子那边,我自有打算。”
最后一丝争取失败,
廖鸿宴扯了扯嘴角,怏笑一声,大步离去。
门又被关上。
舒晚怔怔看着面前那个熟悉的男人,依然执着问道:“廖霍呢?”
易辞洲坐在沙发上,不动声色地玩着手腕上的表,眼睫挡住了此刻所有的眼神,他语气略有失落,淡淡问道:“阿晚,在自己丈夫面前,不停地问别的男人,这就是你的态度?”
舒晚鼻尖一酸,攥紧了拳问道:“那你想我有什么态度?看到你扑过去祈求你的怜悯?还是抱着你的大腿让你再带我回那个金丝牢笼?”
他丢了她三年,却希望她重归于好。
这是犯贱,谁能做到?
易辞洲看着她,抿嘴不语,他拿出手机放在一边,播放起一段录音,自己则继续淡然喝茶。
舒晚一听,就知道是廖霍和廖鸿宴的声音。
——廖鸿宴:“易辞洲那边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,你是要那个女人,还是守住内地73家商铺和16家酒店?”
——廖霍:“这两者根本不冲突!我就不信他的触手这么长,可以伸到香港来!”
——廖鸿宴:“他的触手是不长,但你别忘了他是谁的亲孙子!现在是易家和阮家联姻的节骨眼,这件事要是闹大,如果被人知道她还活着,要她命的你猜猜会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