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民国先生似的油光头发都似要炸起,果然所谓的儒雅收藏家是表象。气氛顿时便紧张起来,那两名保镖拔出皮套,竟然还是带着手枪来的。
余琅易这边的兄弟顿时亦拔剑弩张地倾身而上,余琅易冷眉睇一眼。他一个错手过去便摁准其中一个的腕骨,咔嚓,一名保镖的手枪落了地。手腕骨如脱臼般发麻,痛得嗷闷一声,余琅易把他往后墙一搡。
枪被余琅易踢了脚,自己的兄弟弯腰捡起,顿时两边各一把,势均力敌。
余琅易示意先把气势做出来,静观其变,低醇悠慢的嗓音道:“各位有话好好说,先别动刀动枪,搁这走火了讨不着好。”
现在有点知道为什么姓维的只带两人了,原来是藏了枪。
泰国贾老板无比感激和庆幸地看了他一眼,暗自唏嘘,今晚若是没有他们,对面怕得有强抢的可能。
他心里也很纳闷,百口莫辩说:“怎么可能?阿柏,这个表在路上有出过错吗?这是我们从皇室后人拿到的,正宗的出自泰皇室,你看后面还刻有宗室印记的,不会出错。”
又指着老钳说道:“你请来这个什么先生,只怕是个路边摊钟表师傅,他能懂看吗?”
贾老板看不起老钳,老钳倒也默默然的。
余琅易踌躇了稍瞬,启口道:“老板这块表不是假表没错,出自皇室没错,但错的是时间,这块表的时间应该不到百年,大约时间在35-40年代之间,不知道我说的有没错?”
助理阿柏呐呐的,莫非我们被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