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琅易就走过来,轻抚她肩膀问:“咋的了,突然这么呕。”
他的嗓音温柔,凤目里盛着关切,对唐鹭身体一向尤为关照。比如以前唐鹭偶有感冒或者例假痛,余琅易总特别贴心地给她做饭、煮红糖水、洗衣服,或者请假陪她、搂怀里捂肚子等等。他本性里其实就有照顾人、体贴人的成分,再加比唐鹭大几岁,唐鹭生得又瘦,便总是娇护她。只是都被他惯常傲冷的表相给掩饰淡了。
此刻眸光熠熠,浓密短寸根根竖,连续两晚的好眠,使得他精神极了。
唐鹭皱眉攮了他一拳,娇嗔说:“估计是你昨晚叫我…”那什么,她就不说了。
昨晚余琅易叫唐鹭帮他那样。在一块三年,晓得她脸皮薄,余琅易都没叫唐鹭整过,就旅游途中她给他两次,这两天他们感情浓眷起来,余琅易就又央上了。
唐鹭想着他都给自己那么过好多回,就同意……可昨晚没什么难受的,今早却莫名胃里酸。
余琅易宠爱地抱住她肩膀,揉了揉,赧然道:“老子也很克制,当下不没反应吗,是不是喉咙不舒服?我瞅瞅。”
唐鹭想起个中场面,脸红没让他瞅,说:“不是,是胃。反正现在也没事了,出去吃饭。”
玉米粥褒得浓稠可口,被余琅易隔冷水中晾得不烫不凉,刚刚好。
唐鹭舀着勺子一小口一小口,余琅易在对面,看着她肩带下皓如白雪的妩媚,美得他往往爱不释手。不由措辞问:“该不会是那啥,鹭鹭,你最近例假有来过吧?”
唐鹭被他说得惊了一惊,立刻慌怕起来。夹了一片煎蛋过去给他堵嘴,恼道:“怎么可能,我们都一个月没有过了,再说前面刚来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