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切一切好像便都能说通,他为何上个月忽然在床事上变得劲烈,做出各种让人害臊的肆意,他为何突然带着香水味回来和她吵架说分手,他为何半个月厌弃不理她,又为何忽然“不行”……却都是他在做抉择。
唐鹭看着他隽逸的脸庞,眼泪越发往外冒。
她就故作寻常地说道:“余琅易你别看我,眼睛进东西本就怕对视,被你盯得我越流眼泪了,还是先上车吧!”
不愿跟他站在这里,顶好快点坐回各的位置图清净。
余琅易没多想,都知道这女人一和自己亲近就心跳怦然,他便牵住她的手说:“那就先上车,等一会再看看。”
又对众人笑道:“车修好了,各位哥们继续上路。”
然后大家又各回各车。从玉门关到哈密自驾500多公里,中午出发,得要晚上六七点到地儿,到那还得找旅馆住,路上就不耽误太多时间了。
坐到车上,余琅易扭头看了眼唐鹭,关切道:“还痛不?凑过来让老公看看。”
说着长臂兜过她的小肩,温柔而温存。
唐鹭就很难过,越发不想和他亲近。卷着膝盖缩到位置上,往车窗那边靠过去说:“你开车,我先睡一会。”
每次吵架都像掉层皮,和他斗嘴分分钟被激到气绝。
她得先蓄蓄能量,然后怎样跟他摊牌。鉴于他的辩驳功夫,她至少得把自己问的话条理捋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