醇悦的低音,带点儿笑容宠溺。
唐鹭知道他是爱吃醋的人,每逢看见自己与别的男人说话都这副德性,凤眸爱瞟不瞟地半睨着。
是不是有在哪里看过,说越是高冷、大男子气的男人,心眼就愈是狭隙。尤其东北男人,对大事上豪爽仗义,可对自己女友就是看得贼紧。
她便主动应道:“王总是我老乡,我们都一个市的,巧得多聊两句。你看你都出汗了,快回车上喝点水。”
“车修好,各位就继续上路吧!”余琅易对王曜淡笑示个意。
大伙儿又开始行车。
车内也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,余琅易一身黑衣长裤坐进来,大长腿都似瞬间把方向盘下的空间支满了。
他的阳气盛,额头和鬓角上滑着汗,挺拔鼻梁下的唇线似抿着不悦。
唐鹭早已可从他一呼一吸之间,瞬然猜度他的心思了,他就是不高兴。
唐鹭便拂了拂余琅易蹙起的浓眉,说道:“琅哥,你别又胡乱瞎猜疑吧,大家都是队友,说几句话正常。”
余琅易倒也不遮掩,启唇冷语:“唐鹭鹭,你他妈能不能长点心眼子,分得清哪些男人对你是有意,哪些是无意。我怎么不去猜孟哥、周哥还有小郑裴顺,就光防着他?下次你给我离着远点,老子不许你拈花惹草。”
简直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