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册里的照片基本都是拍摄于高中时候,谢舒来到陆家之后的日子。
这本相册是谢舒制作的。
“为什么要把照片洗出来?”陆嘉言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。
那时候她说:“照片是留作纪念的。”
她用的是“纪念”这一词,而不是“留念。”
纪念,是用来怀念某些有意义的事情。
陆嘉言看着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,他好像还能回忆起每张照片拍下时的场景,那些对他来说,同样意义非凡的往事。
这些照片见证了他们的青葱岁月,也象征着他们的过往故事。
他拿着这本记载了他们无数珍贵画面的相册,脑海中又不断回响着谢舒的话。
“我已经放下了。”
“我也很庆幸自己放下了。”
她说,她已经放下。
可他揣怀着这份过去,不愿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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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就这么过去了。
谢舒在一个双休周末回了趟陆家。
她也才知道,原来陆嘉言这段时间是搬回了家里住,但晚餐时,沈娴与她抱怨:“嘉言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每天加班到凌晨两三点才回来。”
谢舒给沈娴盛了碗汤,说:“他们可能在开发新项目吧,过段时间应该就不忙了。”
之前有段时间他们也忙,那时候他不回来谢舒也就不睡,十点一到就打电话过去提醒他下班。
沈娴担忧道:“就怕天天熬夜,他那身体扛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