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加起来已经输了一辆车了。
不巧,就是靳淮予刚想下手的那辆车的价钱。
靳淮予有点想摔桌,说好的为情所困无心别的呢?说好的提不起胜负欲呢?
这家伙是不是在报复他们嘴贱?
得,就不该欠。
他认认真真地打了起来。
最后,三人联手给顾识洲送了套市中心的高级公寓。
他们加起来赢的次数都达不到三分之一。
天亮了,顾识洲欣然离开。
他们也得回去了,总不能在这睡觉。靳淮予很怀疑人生:“他的牌技是不是变好了?”
陆池总结:“情商失意,总得有个找补的地方。”
贺子燃:“但这找补得也太过了吧?财神爷手把手带他打牌?”
靳淮予扶额:“刚才我们是不是说太多了?”
嘴欠的程度决定最后输的程度?
陆池:“有可能。”
顾识洲的心哪是他们想扎就扎的?
大意了。
这些人显然不是差这点钱的,也就是一时输狠了忍不住怀疑人生罢了。他们嘀咕完后就跟了上去。
靳淮予问顾识洲回哪。
顾识洲:“棠园。”
“还住那?那里离Aim那么远,你每天路上得多花多少功夫。”
顾识洲没应。
因为他和她在那里住了两年,那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,别的地方他怎么找也没办法找得到分毫的她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