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姐妹聊够了天,准备下楼蹦一会。
被阮玛丽拉住了,“等会,我有个姐妹说要带她表妹过来。”她挤眉弄眼,“别跑啊,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豪门。”
“谁啊?”
“不能说,”阮玛丽感觉就这几天舆论挺有风险,“让她自己介绍吧。”
“装神秘哦,那真的要看看是谁了。”
“比玛丽还娇娇吗?”
话音未落,阮玛丽就站起来,“嫣然,这里。”
两位漂亮女子顺着闪烁的楼梯走上二楼,向他们卡座走来。
果然是两个人间尤物,戴着面具难掩气质绝佳。
尤其是后面那位,简简单单吊带牛仔短裤,身材太飒了。
近看才发现是挂脖吊带,露着背沟的美背和一截蜂腰,那腰简直像沙漏中间连接上下两端,马甲线比雕刻出来的都漂亮。
程一鑫回头瞥了一眼。
操。
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震惊过。
他第一反应是低头,第二反应是哆哆嗦嗦地把手指覆到面具遮不住的部分,装作轻咳,偏偏还不敢发出声音。
什么狗日的无人知晓啊,什么破面具啊。
就不信金潇会认不出来他。
但愿她还没看见他。
无论是真酒假酒,程一鑫醒地很彻底,在空调强劲的夜店,愣是瞬间飚了一身冷汗。
简直比五年没见重逢的那天更僵硬。
脊柱快不是自己的了。
程一鑫的手往侧脸怼着,力图挡住来自那一侧的目光,悄悄起身,试图等金潇她俩一上了楼梯他就顺着冲下去。
瞬间被马丁拽回来,“去哪?”
程一鑫压低声音,“我先回家了。”
“装,”马丁哼一声,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?”
程一鑫哂笑,“我再不回去,家里蚊子该饿死了。”
马丁:“……”
程一鑫单身这么久,没见他泡富婆。
但社会上混这么久,又不是十七八岁,马丁估摸他平时总会出来玩的,没下池子嗨就跑路,未免太矜持了。
眼看金潇越来越近,程一鑫急于脱身,“厕所。”
“打个招呼再走呗,”马丁为难,“给玛丽个面子,不然她小姐妹说她。”
拉拉扯扯。
金潇和表姐张嫣然同众人打了招呼,“喏,阮玛丽,放心,她爸是陶瓷电容器供应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