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滑过柔软腰肢,燕冽揽着她推开卧室门。
门刚合上,楼梯上响起踢踏的脚步声。
冷白音背抵在微凉的木门上,仰头望着燕冽。
燕冽正垂首看她。
欢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踩在走廊柔软厚实的丝绒地毯上渐渐变轻。
两个人没有动,直到右边房门咣当一声关上。
下一秒游戏声穿墙而过。
“是燕凛。”他低着嗓子看她,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。
说罢缓缓低头离她越来越近。
粗粝的手指顺着她手臂寻到她的白玉皓腕,托在掌心,瞥眼自己看过去。
还微微有一层红。
“抱歉。”沉金冷玉般的嗓音缓而慢地吐出这两个字,低沉着道起歉来反倒格外蛊惑人心。
他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。
指腹顺着红痕轻揉,好像在用行动诉说真诚的歉意。
指尖上的柔腻触感,他的喉结不住地滚动着。
燕冽垂眼望着她水盈盈的眸子突然蓄着要涌出的泪水。男人蓦地笑了,“痒吗?”
门口红木柜上精致瓷碗里有一个熏香蜡烛,微弱灯来回火摇坠,为她眼尾添了三分艳丽。
“哭什么?”他垂首用鼻尖碰了碰她湿润的眼尾,“不碰你。”
她手腕还红着,他也不是畜生。
旋即压下思绪,他又问,“那亲一下行吗?”
冷白音被他存在感极强的男性气息笼罩着,不知是否经过昨晚,他现在离她太近让她无法思考。
不仅如此,还好背紧抵着门板,他又揽着她,令她不至于跌倒。
她反射弧都点长,在他唇瓣贴过来时才反应过来,嗯一声张开红唇想说话,可惜这是送给他的可乘之机。
男人低哼一声,吻得更深。
云朵漂浮,海浪涛涛,蝴蝶轻轻拍打翅膀。
等他颈侧青筋凸起强迫自己离开她时,外面天光已经暗了。
他垂首窝进她温暖的颈窝安静一会儿,“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他闷声闷气地说。
转身要走,突然燕冽止步。
又转身将她拦腰抱起来。
冷白音抬眸疑惑。
“怕你腿软摔到地上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