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联系。”和仪理了理身上的披风,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,冲外面喊了一嗓子:“村子的老大哪一个?进来待会唠唠嗑呗?”
毛望舒凑上来怼怼她胳膊,提醒道:“瘫那了,动不了了。”她指指外面的祭台,上面那两个主持祭祀中男的那一个就是中午见过的村长。
卢津阳忽然睁开眼,指着香案怪声怪气地喊:“那上头一股道士味!”
和仪慢吞吞把攥拳的左手伸出来,露出里头青色怪模怪样的珠子:“是说这玩意吗?”
“这是……南天师道那串?”毛望舒倒吸一口凉气:“这可真是自己往面前撞啊。晏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和仪瞪大眼睛:“合着我在那抠来抠去的你看到啊?”
“我以为你看那桌子不顺眼……”毛望舒说起话来越来越没底气,脑袋越来越低。
和仪对她呵呵一笑,江离拿胳膊肘怼她:“我女神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?”
正经吗?
毛望舒面无表情地用死鱼眼看回去。
这个话题暂且不做细致讨论,和仪和颜悦色地看向‘卢津阳’:“如果您摇了这么长时间就得这样一个结果,那您也不要摇了,请撤下去,换我们孩子一个自由。”
“小丫头家家手这快!”‘卢津阳’瞪了她一眼,轻哼着道:“这东西怪得很,咱家人马来来去去查了两圈才发现它,这里头阴煞气太重又不好上身,咱费了死劲上来,你倒好,都给抠出来了。”
和仪两手一揣,“这玩意还不好发现的。”
‘卢津阳’皱着鼻子摇摇头,然后继续道:“咱们查了,这山里别的地方都没妨碍,就这山谷里头气机乱得很,灵气气运都飘得差不多了,也不知去哪了。”
“就这东西闹的。”和仪把珠子往上一抛再次抓住,歪头看向被陆离玉一只手拎着过来的村长:“你们这香案台以前有人动过吗?”
毛望舒试着翻译给村长。
村长一双浑浊的眼霎那间好似有精光闪现,最后眼皮子耷拉下来,缓缓摇摇头,一言不发。
“我劝你最好开口。”和仪冷着脸看向他,还没做什么,燕子干脆的一鞭抽了过去:“说!”
和仪一拱手:“谢谢姐们!”
燕子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,没开口。
村长对燕子是真怕了,嘴里嘟嘟囔囔地吐出一长串的土话来,毛望舒皱着眉听了半晌,尝试着翻译道:“他说……是有一位云游道人曾经来过,他们请教了山神不灵的事,道人说替他们做法事,自己进了山神庙,后来出来的时候说山神灵已经沉睡,要……”
“要重新唤醒山神的灵,燕子的清气与山神如出一脉,她是祭祀的最好人选。”老程终于开口,嗓音沙哑:“她的母亲没死,她不是我的儿媳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