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是冲耀祖家那个死在外头的女娃来的, 还特意提了呢。”老太太开口, 目光不善的望向黄芳芳父母。
“你们家是怎么管女娃的, 死就死了,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平白给我们添麻烦。”
“谁知道这死丫头在外头怎么气性这么大,女娃娃一出去心就大了,你可别说我们家,你可看好你自家的吧!你们可是有三个丫头。”
黄芳芳妈妈不甘示弱怼回去, 可心里越想越对自家闺女跳楼自杀这事很是气恼,说完又忍不住嘟囔:
“死都要死了,也不知道死得好点, 害我们一个子都没拿到,现在还惹出那么多的事。”
老太太不乐意了:“好好的拉我们家干什么,我们家可不像你们家把孩子都逼死了。”
黄芳芳妈妈还想说什么,被村长一瞪,撇撇嘴不再吭气。
心对已经故去的女儿更加愤恨,不就是让她嫁人吗,说两句就给跳楼了。
黄芳芳爸爸紧皱眉头:“你们说是不是上头得到什么消息啊?”
“我们自家的女儿我们想怎么着怎么着,关别人屁事啊,这些人成天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。”黄芳芳妈妈很是不满。
村长敲了敲手里的含烟管:“你们以为就只冲着你们家那点事来的吗,不就跳死了个丫头,要只为这事就是皇帝老子过来我都不怕。”
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,心里都明白自己在背地里干些什么。
“咱们这边肯定没问题,不会有人对外说一句话,可就怕外头的人出岔子。”一个族老开口。
村长对此很放心:“这个你们放心,房大师可不是一般人,只要我们这边不出岔子,就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“真是狗拿耗子的人太多了,我们自己生的孩子,关他们什么事啊,孩子的命都是我们给的!”黄芳芳爸爸的嘴里咒骂着。
“可不是吗,那些人死都死了,咱们用一下怎么了。”
正说着,一阵风吹过。
现在已经入秋,一到晚上山里就会起凉风,大家都忍不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。
“今天晚上还挺冷啊。”
这时候灯光忽灭忽亮,整个屋子透着一种诡异。
“怎么搞的,电又不正常了。改天我去镇上找镇政府说说,对咱们村太不重视了,来了这么多次,啥都没搞好。”村长语气不善。
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述说他们家里的米面都没有了,也该让他们发了。
“黄友德。”
一个深沉浑厚的声音响起,那声音仿佛没有源头,让人无法辨别到底是什么方向发出的。
“谁,谁在叫我!”
黄友德也就是村长猛的站起来,不停的环视整个屋子,想要知道到底是谁竟然直呼他的大名。
“村,村长,你,你身后……”
一个族老瞪大眼,目光穿过黄友德,说完噗通一下跪了下来,虔诚的不停在地上磕头。
黄友德转过身,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缓缓从天空上落下,浮在大堂正央的供台上。
这个形象在场所有人都不陌生,那人白须白发,身穿着双色交襟长袍,头上戴着高顶帽,手持着玉如意,长相圆润敦实,身上发着淡淡的金光。
这个形象……和图画上的土地公一模一样!
“土,土地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