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侍恍惚地爬起来,依言去后山上了。
不多时,神侍拿着月桂的枝,和蜃的血回来了。
这时候浊无正在裁纸,一点点裁成人形,还是只有巴掌大。
荆酒酒很不满意,就不能做一个,和之前订做的那个纸人那么大吗?
荆酒酒绕着浊无的手,开始指指点点。
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,浊无似乎只能听明白一部分,当然,也有可能是他装的。反正最后纸人裁成,和它现在的也没什么区别。
倒是神侍望见浊无手中捏的什么纸时,不由神色震撼。
浊无是会绘画的,而且功底还相当深厚。
等纸人裁好,他就用笔蘸了蜃血,慢慢点就五官。
荆酒酒立马就张了嘴:“你真笨,就不能把我做大一点吗?”
神侍没听懂这“邪物”说了什么,就是听着听着,总觉得像是在骂仙君。神侍都听得傻在那里了。
浊无神色不变,伸手就去拎荆酒酒。
荆酒酒个小、脚滑,甚至因为换了个身体跑得更快了,滋溜一下就落他身上,顺带跺两脚,才又顺着他衣摆溜了。
浊无:“……”
云雾后,他的耳根却是慢慢地红透了。
神侍看这一幕幕,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