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识寄存于他们胸口处的头颅中。
于是白遇淮就将神识从中抽了出来。
被抽走的人,自然身死魂消,死得格外惨烈。
这叫他们如何不怕?
“嗯。”白遇淮淡淡应了声,转过身。
荆酒酒这才看清,他手腕上的镯子已经不在了。不过自己好像一点感觉没有。荆酒酒咂咂嘴……甚至还有一点舒服,好像有什么气在往他的体内钻。他轻一吸气,都好像与这山林共呼吸了一般。
白遇淮这时候将手按在了那块大石头上。
石头轰然炸裂。
“啊!”
“快躲躲!”
身后的人慌乱喊出声,伴随着几声痛苦。
但那些碎裂后横飞出去可以伤人的石块,在挨到荆酒酒面前的时候,就轻飘飘地落了下去。
荆酒酒没有惊讶,他看向了大石头的后面。
那是一个极为宽阔的洞口。
洞口处,栽倒着一个人,那人脑袋光溜溜,一把长又白的胡须,杂乱地纠结着泥巴,挂在那里,脚边歪歪扭扭放着一个大箱子。
“庭一大师?”